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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只觉得后颈被扎得生疼,意识逐渐从模糊中苏醒,她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住,动弹不得。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
昏暗的灯光下,她发现自己又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酒吧楼上那个房间,那个她和江屿曾经无数次缠绵的地方。
双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绑在床头,双腿也被固定住,整个人像一只被困住的猎物,毫无反抗之力。
“醒了?”
宋时微猛地转过头,看到江屿正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一杯水,杯子里漂浮着几颗未完全溶解的药片。
“江屿,你疯了吗?放开我!”
“宝宝,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就再帮帮向晚吧,她进这个酒吧工作完全是因为我被迫的。”
他抬眸,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她需要这个销冠,只要最后一次,她就能拿到她想要的。而我也能彻底摆脱这一切。”
说完,猛地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一瞬间,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神开始迷离,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俯下身,下意识摘掉她耳朵上的助听器放一旁,双手撑在宋时微的身体两侧,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
闻着让她熟悉的味道,身体不停地颤抖,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这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那些冰冷的机器正记录着这一切,而许向晚或许正坐在某个地方有些兴致的冷眼旁观。
江屿身体突然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宋时微的身上,呼吸变得愈发紊乱。
她感觉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显然那杯水里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身子磨得红肿,甚至渗出了血丝。
每一次江屿的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绝望。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发出任何声音,不去给他任何反应。
江屿的状态显然已经失控,药效让他的行为变得愈发疯狂,动作粗暴且毫无章法。
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宋时微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过去的片段,那些曾经的美好如今却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种煎熬。宋时微的身体已经麻木,疼痛和疲惫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昏暗的房间被一丝微弱的光线照亮。
江屿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一边,呼吸依旧急促,但眼神已经逐渐恢复了清明,渐渐的闭上眼睛在她身边开始熟睡。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地敲击在地板上,一步一步靠近,解开她手和脚上的绳子。
“辛苦了。”
许向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优雅,她似乎不在意宋时微的沉默,只是轻轻地将一个东西放在她手边,那是一个崭新的助听器。
“你耳朵上的助听器被江屿踩坏了,我赔你一个。”
这下宋时微抬起头看向许向晚。
许向晚依旧精致得无可挑剔,紧身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浓妆下的脸庞美得近乎妖艳。
她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麻木地继续穿着衣服,手指颤抖着几乎扣不上纽扣。
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冷笑,将助听器举到嘴边,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
走出房间,走廊里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身体依旧在颤抖,但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再也不会见到这些人,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