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过25个金主，顾承衍是第26个。
他曾包下过整个时装周为我挑项链，镜头前吻我腕骨大胆示爱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功夫了得，连他这个天之骄子都拜倒在我的裙摆下。
直到白月光苏明薇回国那晚，顾承衍让我穿她的旧礼服赴宴。
钻石肩扣陷进肉里时，被嗤笑，“赝品要摆正位置”。
我当众撕了礼服，踩碎他送的蓝钻耳钉。
去他的金丝雀，这镀金的笼子，该换个人待了。
1.
被通知参加宴会时，已经距离开席过去了一小时。
我匆匆赶来，却在走廊转角听到熟悉的声音。
“三哥，明薇要是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你养了一只金丝雀，肯定要跟你耍脾气了。”
“这林栖怎么能跟明薇比？明薇可是三哥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我期待着顾承衍的回应，毕竟这五年里，只有我是他公开在圈子里承认过的女伴。
而这群好友也都见证过他对我的宠爱斐然。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一道薄凉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讥讽。
“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罢了，也值得你们这样议论？”
闻言，我的耳边嗡嗡作响，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听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渐渐逼近。
苏明薇的妆发精致，一身堆钻的蓬蓬裙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大名鼎鼎的影后林栖，现在见了，好像也不过如此。”
“听说你最近很会讨三哥的欢心？”
她是顾家的养女。
曾经圈内一度传出，她要嫁与顾承衍的消息，却不知道为何不了了之。
宴会厅的喧嚣仿佛被按下静音键。
我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目光，像细针扎在后颈。
顾承衍从人群里走来，面色稍沉，“明薇，不得无礼。”
他侧身挡在我和苏明薇之间，手指却轻轻推了下我的腰，“去给明薇拿份点心，她血糖低。”
我点点头，当即就转过身去。
可苏明薇完全没有打算放过我，像宣示主权般挽住顾承衍的臂弯，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轻蔑的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这件裙子，是我没出国前穿过的老旧货色了。”
“难为你喜欢，我衣柜里还有很多三哥送我的高定礼服，不如都打包送你吧，反正，都是我们顾家的。”
话落，我这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难怪顾承衍的下属会专门交代我穿那套礼裙赴宴。
看到我的钻石肩扣陷进肉里时，苏明薇嗤笑着上前帮我挑起，言语中透着浓浓的不屑。
“这件裙子不是很适合你，只不过，赝品嘛......要摆正自己位置。”
我轻轻一笑，“是吗？”
我从顾承衍的身上收回受伤的目光。
“苏小姐的身形跟我相差无几，可是这件礼服腰线收了三公分才刚好合身，看样子当初送您这件礼裙的人，也并没有那么了解您？”
我看向顾承衍，“不过承衍，既然是送给苏小姐的礼物，应该印象深刻才对，怎么还能让下面人拿来赠与我呢？”
我故作严肃看向特助，“下回再这样疏忽，我可要让承衍扣你的工资咯。”
一场早有预谋的鸿门宴被我轻而易举化解。
苏明薇的脸色涨得难受。
我倾身贴近她骤然僵硬的耳廓，“就像顾总，不亲自试过，怎么知道什么样的尺寸合适呢？”
这样直白火热的语言是苏明薇这样从小被豪门养出来的淑女接受不了的。
她瞬间推开我，羞赧道，“你不要脸！”
见此，我眼中的犀利更甚，“可是顾总，就喜欢这样的。”
在众人暗自佩服我，感叹我赢下第一把战役时，我回过头，却正好对上顾承衍不赞同的目光。
他不高兴了。
是因为我当众羞辱了他的白月光吗？
可是做都做了，我还担心什么呢。
我当众撕了礼服，露出早就在里面准备好的抹胸裙。
去他的金丝雀。
我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谢谢顾总的大礼，先告辞了。”
可就当我转身的这一刻，苏明薇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鲜红甲油掐进皮肤。
“我听说林栖小姐最擅长伺候人了。”
她抬高声音，“不如现在给我们跳支舞助助兴吧？三哥调教的人总得有点绝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