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建平贾红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年代,我成全出轨的竹马,他却和天才博士抢着跟我养猪 番外》,由网络作家“蚂蚁不吃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到83年小树林捉奸那一天,我的竹马郝建平嘴唇红肿,神色慌张。他愧疚地要死,我却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我懂,只亲嘴,没脱裤子,不算劈腿。”“不过这对象咱俩就别处了,你俩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上辈子我辛苦养猪供他上大学,他却和贾红梅亲的难舍难分。我打了贾红梅一巴掌,又写大字报骂她,贾红梅被迫退学。郝建平娶了我,却说被我害得心理出了问题,于是我守了四十年活寡。后来我突发脑溢血,拉着他的裤腿求他救我,他踢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成了偏瘫。贾红梅来看我,带着着个酷似郝建平的年轻人,甚至连看我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厌恶,“奶奶,这就是害了你一辈子的女人吧?”“她怎么还不死,死了你就能和爷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原来只有我是孤家寡人,人家郝建...
重生到83年小树林捉奸那一天,我的竹马郝建平嘴唇红肿,神色慌张。
他愧疚地要死,我却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懂,只亲嘴,没脱裤子,不算劈腿。”
“不过这对象咱俩就别处了,你俩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上辈子我辛苦养猪供他上大学,他却和贾红梅亲的难舍难分。
我打了贾红梅一巴掌,又写大字报骂她,贾红梅被迫退学。
郝建平娶了我,却说被我害得心理出了问题,于是我守了四十年活寡。
后来我突发脑溢血,拉着他的裤腿求他救我,他踢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成了偏瘫。
贾红梅来看我,带着着个酷似郝建平的年轻人,甚至连看我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厌恶,
“奶奶,这就是害了你一辈子的女人吧?”
“她怎么还不死,死了你就能和爷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原来只有我是孤家寡人,人家郝建平早就子孙满堂了。
我含恨而死,又幸运重开。
这一次,我选择成全他们。
毕竟盘靓条顺的男大,又不止他一个。
我转身要走,郝建平急急拉住我,眼尾泛红,声音压的很低,
“不处了?咱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一句话就不处了?”
“何况我已经道歉了,这只是意外,我们在排练《罗密欧和朱丽叶》,入戏太深了才......”
拉扯间,贾红梅走出来,
“建平,这是谁啊?你们认识?”
郝建平拉着我胳膊的手触电般收了回去。
他脸色苍白,沉默片刻,避开我的视线,
“我表姐。”
郝建平眼里都是怕露馅的慌张。
刚刚他满脸愧疚看着我的时候,我不是没有心软,甚至在想把还没发生的事算到他头上是不是不公平。
可现在我明白了,即使重开,22岁的郝建平依然不会选择我。
我忽略了他的乞求,朝贾红梅抬抬手,
“我是他见不得人的未婚妻。”
“不过别担心,以后没关系了。”
贾红梅眼里划过一丝得意,却委委屈屈地撅了嘴,
“你别误会,他心里只有你,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我忍不住笑出声,“普通同学一起钻小树林?”
“普通同学啃得难解难分?嘴唇子都啃破皮了?”
“贾红梅,我不当回事,不代表你知三当三就占理。”
“沈芸!”
郝建平厉声喝住我,“你别太过分了。”
我扬手给了郝建平一巴掌,
“沈芸也是你叫的?供你吃供你穿,你得管我叫妈!”
郝建平怔在原地,脸色青红交替,可有意思了。
可惜我没时间看戏,转身就走。
郝建平追了上来,
“你打我骂我都行,但人家红梅是城里姑娘,脸皮薄,你别拿她撒气啊。”
“省城这么大,你一个人太危险,我陪你去车站。”
“哎呦——”
身后的贾红梅忽然娇呼一声,
“建平,我好像扭到脚了。”
郝建平停住脚步。
“芸芸,你胆子大,自己没问题吧?”
和上一世一样,只要贾红梅一句话,郝建平可以随时抛下我。
他跑去背贾红梅,贾红梅却摇摇头,眼眶里的泪水欲落不落,
“不行,男女有别,你又有未婚妻,让别的同学看见了,多不好。”
她抬眼看向我,“芸芸姐,可不可以麻烦你背我一段?建平说你养猪,力气很大。”
天开始阴了,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郝建平把外套举到贾红梅头顶,见我没动,不悦地皱了皱眉,
“沈芸,你连这点爱心都没有吗?别闹脾气了,快来帮忙。”
“要背你自己背,亲嘴行,背女同学就不行了?”
雨势渐大,我担心会打雷,只想快点离开。
贾红梅闻言眼泪小溪一样落了下来,委委屈屈地看向郝建平。
郝建平冲过来,把我拉到贾红梅身边,逼我弯下腰,
“没完了是吧?沈芸,你能不能分清点轻重缓急?红梅身子弱,淋雨会感冒的。”
“红梅都不嫌弃你身上臭,你帮帮她怎么了?”
我诧异地看向郝建平,他有些心虚地扯扯嘴角,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天天和猪在一起,我知道身上有味道,来之前特意用香皂洗了澡,又穿了压箱底的新衣服。
可就算我洗掉皮再用香水腌透,我在他心里始终都是臭的。
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我僵直的后背。
我脸色瞬间煞白,手不自觉地抓住郝建平的衣服。
“建平,我怕。”
郝建平握住我的手,柔声道:“背上她我就带你出去。”
从小我最怕下雨天,我爸不干活就在家喝酒打我妈,雷声和打骂哀嚎声混在一起,吓得我躲在被子里连气都不敢喘。
忽然有一次,我的被角被掀开,瘦瘦小小的郝建平站在炕上,浑身湿漉漉的,却像个英雄,
“芸芸,别怕,我陪你。”
“以后只要打雷,我都陪着你。”
他帮我捂住耳朵,陪我聊天,聊着聊着我们就长大了。
如今,他明明知道我最怕打雷,却用它来要挟我。
我麻木地背起贾红梅,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树林里跋涉,郝建平的外套只够护住一个人,却不是我。
雨水浇了我一头一脸,我眼前模糊一片。
忽然,有股力量猛地把我向后拉,我脚下一滑倒了下去。
贾红梅滚了一身泥,泪水混着雨水落下来,
“芸芸姐,你不乐意帮我就直说,你摔我就算了,可这是建平刚送我的喇叭裤呢,我平时都舍不得穿......”
郝建平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不等我解释,抱起贾红梅冲了出去。
我自嘲地弯弯嘴角,眼眶却莫名发烫。
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可被抛弃的痛却在0岁的身体里久久不息。
我在大雨里走了很久很久,雷声一次次响起,像是劈进我灵魂里,我不住地发抖,游魂般到了招待所。
我呆坐在窗前,想起上辈子。
郝建平表面跟我重归于好,却再没给过我笑脸,紧接着,一场猪瘟席卷全国,我家的猪全死光了。
当初我把钱都给了郝建平上学用,买猪崽和饲料的钱都是借的,要债的人冲进来,让我要么把给郝建平的钱要回来还债,要么嫁给老聋瞎子当媳妇。
我咬着牙,哪个也不选。
我妈把自己的买药钱从墙缝里抠出来给了他们,她瘦弱的胳膊死死抱住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傻闺女,你怎么这么傻啊,郝建平要是对你不好,妈死了也不放过他。”
我在她怀里死拧着没掉眼泪。
没几天,就换成我抱着她,我哭得说不出话,我妈却没掉眼泪,她连呼吸也没了。
大概我妈命不该死,我才得以重生。
上辈子,治猪瘟的药就是这个大学叫王志刚的人研究出来的。
只要找到他,我妈就不会死了。
正想着去哪找王志刚,门突然被推开,郝建平一身潮气站在门口,眉头紧锁。
“你怎么不等我?我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
他四处打量着屋子,低低地道:“这里这么贵,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住。”
我挣开他的手,“不去,我花自己的钱,想住哪就住哪。”
曾经我对他比对谁都舍得,大夏天,我中暑晕倒在地头都舍不得买支藿香正气水,却在汇款时多几块钱让他买冰棍。
可到头来,我还是多余的那一个。
“在这也好,安全。”
郝建平语气软了几分,从兜里掏出个发夹,
“我看她们都有,我们芸芸也得有一个,我早就买好了,就等着你来送给你。”
“我本来想买个更好的给你,可生活费用完了,刚好你就来了,芸芸,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手心里是个廉价的塑料发夹,比起贾红梅的喇叭裤,像是找零找来的。
“我不要,你给贾红梅吧,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以后我也不会再供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郝建平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塑料发夹被他砰一声扔到墙上,
“沈芸,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你知道我刚到这个大学的时候多难吗?他们嘲笑我有口音,说我不会英语,是个乡巴佬,只有红梅不嫌弃我,教我普通话,给我补习英语。”
“我病的不行的时候,是她给我垫了医药费。”
“我没法报答她,只能生活里多照顾照顾她,难道有错吗?”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底发酸。
贾红梅只是帮了他两次,他就要掏心掏肺的照顾。
我放弃考大学,帮他伺候老妈,给他攒钱攒生活费,就是应当应份。
一桶猪食四十斤,一顿要拎四桶,一天得喂三次,还要割猪草煮猪食清猪圈。
我脸晒得黢黑,比同龄人苍老了不少,手上都是口子,这些在郝建平眼里,比不上贾红梅几句轻飘飘的鼓励。
我压下酸涩,点点头,“滴水之恩该涌泉相报,你该娶她,照顾她一辈子,我是在成全你啊。”
我平静得不像话,郝建平却红了眼眶,盯了我半晌,
“好,”他的声音透着怒意,“把我家的玉佛给我。”
我一怔,从衣服里掏出块玉佛递过去。
那是他小时候偷出来给我的,说是定情信物,我小心地把它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上,这么多年早就成了我的一部分。
现在是该还给他了。
郝建平抓住玉佩,不甘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走了。
我换了身衣服,去畜牧专业找王志刚,却被告知他出去吃饭了。
我连忙把食堂和学校旁的小吃街找了个遍,最后只剩下一家小饭馆还没找。
那是我全部的希望,可我却隔着窗户看见了贾红梅。
她被一群人簇拥着吹生日蜡烛,旁边的桌子上堆满了各式礼物。
她也看见了我,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去。
她的同学们嫌弃地看向我,
“就她这样的村姑,怎么配得上文学系大才子郝建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什么未婚妻,不就是仗着从小的交情,赖着大学生,以后好搬城里来吗?”
“我听说啊,村里的女人烂的很,男人给几块钱就能上炕,她能供得起郝建平,估计没少干那事吧?”
贾红梅红着脸制止,眼里却都是得意,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你想要郝建平,我已经给你了,我没时间听你们的垃圾话。”
我转身想进包厢看王志刚在不在,却被贾红梅拉住,她让几个人扭住我的胳膊,把我的头压进了蛋糕。
“急什么?蛋糕还没吃呢?”
“你看我多好,知道你没吃过蛋糕,特意让你多吃点。”
我口鼻里被黏腻的奶油封住,恶心得想吐,贾红梅终于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出来,紧接着压进了一盆毛血旺里。
“这个吃过吗?都是杂碎,是不是很对味?”
“还有这个,川菜名吃,要不是我,你这辈子都吃不到,快吃,快吃啊!”
我的脸上沾满了各色汤汁,狼狈得像是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周围人看着我挣扎,一阵又一阵地哄笑。
我忍无可忍,狠狠踩上贾红梅的脚,趁她大叫的功夫甩开钳制我的人,掀了桌子,一巴掌甩到贾红梅脸上。
短暂的尖叫声过后,饭馆里鸦雀无声。
“你们在干什么?”刚进来的郝建平一脸纳闷,“沈芸,你怎么在这?”
“我......”
还不等我答话,贾红梅抽抽搭搭地先哭起来,
“我就是想让芸芸姐尝尝城里的菜,她就掀了桌子还打我。”
“是我不好,不知道姐姐的胃口,惹她不开心了。”
郝建平的目光落到我狼狈的脸上,语气艰涩,
“吃个菜,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你觉得我撒谎?”贾红梅眼泪一双一对地落下来,后退几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撒谎精对吗?”
“我刚刚还不明白,明明是她发脾气,为什么还要往自己的脸上倒菜汤,现在我懂了,她就是想陷害我,让你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郝建平看向我,声音像淬了冰,“沈芸,你在老家就学会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你摔了红梅还不够,竟然还找上门毁了她的生日。”
“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你不是要分手吗?好,我同意。”
我解释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嘲地笑笑,慢慢向包厢走去,里面没有王志刚。
出门前,我看见那个玉佛被重新穿了绳子戴到了贾红梅的脖子上,除此之外,郝建平还送了她一辆自行车。
我用血汗赚来的钱,都被他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贾红梅,分给我的,只有一个廉价的塑料发卡。
我推门的手冰凉,身后的笑闹声像是一把把刀子扎向我,可我只剩麻木。
门玻璃的反光里,郝建平的视线一直追着我,我懒得回头。
我以为我的退让可以让我这辈子摆脱郝建平和贾红梅,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郝建平就冲进了我的房间,一巴掌把我扇醒,咬牙切齿地掐着我的脖子。
“为什么要写大字报?!”
我脸上火辣辣的,被他愤怒的眼神吓得结结巴巴,
“我没有......这怎么可能......”
“不是你还会是谁?难道是她自己给自己波脏水吗?”
郝建平像是头发怒的豹子,连拉带拽把我拖到了校门口,那里围满了人,墙上的几张大纸上用红色的笔写着:“贾红梅勾引我未婚夫,贱货。贾红梅大白天和男人钻小树林,臭不要脸。”
贾红梅被室友围着,哭得满脸是泪,见我来了,扑过来对着我磕头,
“芸芸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离郝建平远远的。”
“卑鄙!”贾红梅的室友冲过来,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我被打的一个趔趄,郝建平下意识地扶住我。
“不是我,我已经和你分手了,没必要做这些。”我看着郝建平急切地说。
“你既然说跟郝建平分手了,为什么还死赖在这儿不走?”女生大喊着,“你是不是早就想毁了红梅?再用这个理由把自己摘干净?”
郝建平的手松了下去,眼里已经写满了厌恶。
一阵无力感充斥全身,我死死咬着下唇,“我留下来,是为了找人。”
“她一个村姑能认识谁?”
“就是想找个理由继续缠着郝建平而已。”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郝建平眸子里翻滚着怒意,
“沈芸,你真是长本事了,为了缠住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现在立刻给红梅道歉。”
重活一辈子,我以为我们会好聚好散,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我情绪渐渐平静,毫不示弱地看向他,“我说了,这不是我做的,凭什么道歉?”
“你真以为我稀罕缠着你?我要找的人是王志刚,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周围的人听了,议论起来,
“王志刚?那不是咱学校最年轻的博士吗?论文上了好几本权威期刊了。”
“听说他高冷极了,连院长都要看他脸色,一个养猪的怎么可能认识王志刚?”
贾红梅站到郝建平身边,柔柔地说:“建平,以后我们不要来往了,芸芸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我担心她心理会有问题。”
“不,”郝建平主动拉起她的手,满是心疼,“是我先动的心,我要用一辈子补偿你。”
他说完,看向我,语气犹如寒冰。
“沈芸,如果不是你不学习不上进,不在意个人形象,还整天像个疯子一样针对红梅,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看看你的样子,怎么配得上跟我在一起?赶紧滚回你的猪圈去。”
贾红梅的室友纷纷站出来推搡着我,把我推出校门。
我拼命想进去,却被人浪越推越远。
我急的哭了起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找不到王志刚,我妈她......
可她们的力气太大了,有人猛地一推, 我不受控制地倒向马路中间。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绝望地闭上眼,眼角的泪不甘地滑落。